容漓接过侍女呈上的布帕,拭去唇角水渍,冷冷地看向老太监:“看过内容了?”
“奴才不是故意的。”花公公立马满脸惶恐,作认错状。
“哼。”
他直接将那张纸甩至烛台上,任凭火苗舔舐成灰烬。
那女人,怎么能这么的……不安分。
这才第一晚,就原形毕露了?
花公公觑着主子漠然的脸色,不敢再造次,只沉默的伴在一侧。
容漓慢条斯理地饮完了一整杯茶后,徐徐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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