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足回首,微笑道:“二皇兄。”
“密疆那片,无论气候还是饮食习惯,皆与京都不同,你从小没怎么出过远门,这趟想必甚是辛苦,听说前几日就回来了,却一直没来上朝,可是身体哪里不适?”
以兄长的口吻,说完这番话之后,炎王挠了挠鼻尖,自个儿倒觉出几分别扭来。
他们兄弟几个的感情,素来谈不上多亲和。
幼时尚能打打闹闹,玩在一处。
不知从何时开始,彼此之间就像隔了层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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