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俯身靠近,确定对方已然熟睡后,将她压在身下的被子轻轻抽离,长臂一带,软若无骨的女子便滚了过来,无意识的嘤咛一声后,像只小猫般,很快在宽阔的胸膛里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,蹭了蹭,再度入眠。
容漓满意的勾起唇角,也阖上了眼。
他经常做梦,毫无例外,几乎次次都是噩梦。
不是粘稠的鲜红,便是无尽的深渊,有时候还会梦到幼年初到袁后身边时,被暗中凌虐的场景。
夏季时火中徒手取栗,冰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