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韶婳迟疑的顺着望去。
马车的位置停得恰到好处,仿佛经过周密算计般,坐在车内能将那小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。
而院子里的人,却难以注意到外面。
何况那人,正在受罚,无暇顾及。
烈日堂堂,打着赤膊的男子,背负巨大的石磨,足下则是钢钉板。
饶是武艺高强者,也经不住很久。
一旦内力松懈,那些钢钉便会直接刺穿双脚。
严重的话,这个人就算彻底废了。
公主大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