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了捏眉心:“所以,你希望我怎么帮你?如果要我出面调和的话,恐怕此事会越闹越大,俗话道,清官难断家务事,何况是我这种本就需要避嫌的人。”
“不是,我……”虞婉儿扑过去,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,抽泣道,“以往他好面子,表面上对我还算客气,可自从……自从你锋芒毕露后,他便对我越来越不好,之后更借着避子汤一事,三番两次的虐待我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父亲那边不管不问,怕得罪辰王,而母亲则只会一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