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大宅。
已经换好衣服的萧衍正坐在书房与王清嵘面对面，两个人皆是一脸冷色。
“萧总不打算给个解释吗？”
“王总这是在质问我？”萧衍正不答反问。
他面上虽没有明显怒意，可黑沉沉的眸间却覆了一层冷意，浓烈至极。
周献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，周身冷意几乎到了骇人的地步。
王清嵘微微抿唇，“当然不是。”
冷冷觑着王清嵘，萧衍正薄唇微动，“在王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