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飞冒着血被警察问了两个小时,早就感觉头重脚轻,当一切结束,找了间公用厕所,把血粕清洗干净,他摇摇晃晃地走出警局,他知道为什么自己无缘无故被打,也知道打人的是谁,可他无法改变,人才市场恐怕是不能去了,应该每一个地方都会有一帮人等着他。
这人生,简直清奇无比,他成为一个鱼肉,人为刀俎,连找个工作好像都变得奢望。
他没地方可去,也不敢回家,他怕把灾祸带给他父母,他现在只想睡觉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