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脑在抽搐,身体也在抽搐着。
我早就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界限了。
五感,就仿佛是在这一份痛苦之中,已然是被药剂的激流冲荡得不留丝毫。
何医师站立在了我的身旁。
她看着我,瞪大的一双眼睛之中,是不带掩饰的紧张与观察。
“坚持过去啊,小子,你可一定要坚持过去啊,你要是连这个都坚持不过的话。”
“‘戴罪之身’可是会永远影响着你的啊,天道怎么会盯上了你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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