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下午,我带着陈幼和小白就踏上了前往潭城的高铁。
“哥,你别愁眉苦脸的嘛。”陈幼坐在我边上,笑着拍了我一下。
经过姚琼诗的治疗,她现在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,只是脸上白得没有任何血色,说话声音也十分虚弱。
浑身冰凉,我给她穿了厚厚的棉衣,头上戴着一顶我妈亲手织的毛线帽子。
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张小脸,但依旧还是那个开朗活泼的陈大吉祥。
“什么时候看到哥愁眉苦脸了?”我强颜欢笑道。
小白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