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这个,我浑身一个激灵,也来不及细想胡洁家的事,我现在更担心自己的身体情况。
当即,我下意识朝裤兜摸了过去,空荡荡的,什么也没有。
草,涝片不见了。
难道就如刚才那幻觉一样,涝片印在我后背了?
深呼一口气,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手臂都开始打颤了,如果刚才的一切是幻觉,涝片应该没丢才对,更不可能出现在后背。
可现在…。
我咽了咽口水,慢慢的,慢慢的,曲着手臂朝后背摸了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