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道:“医生,我昏迷了几天?”
“三天了,怎么了?”
三天?
我已经把乔桥锁在家里三天了。
三天已经是一个小孩子的极限了。
我扯掉手腕上的点滴,拖着那条受伤的腿,踉踉跄跄,跌跌撞撞的朝着电梯走去。
一路上,我一直在祈祷,儿子,你千万不要有事,否则妈妈这辈子都不好原谅自己。
我以最快的速度 来到了出租屋,吼叫着乔桥的名字,这两个字节说出口我才恍然发现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