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如墨说这话的时候,良主簿刚好被接上胳膊过了那股疼痛劲儿,登时吓得恨不得直接晕过去,心里也才真正有了惧意。
他是主簿,平日里辅佐县令,做的就是拿笔杆子的工作。
竹夹子之下,他这手指还能保住?
没了手指,他就算是扒上了相府又如何?仕途总归是止步于此了。
他想说话,想求饶,可是嘴里还被塞着破布,只能惊恐的不住的摇头。
可苏红珊和阮如墨却像是没看到一般,阮如墨还直接转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