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万?
谢梵音不动声色抬眼看他,发现这个人对自己似乎并不生疏,这种不自觉的亲近感,甚至让谢梵音有种自己曾经许多次跟他打过交道的错觉。
“什么活?”
那人见她有兴趣,道:“走,进屋说。”
谢梵音一路跟他到了一个破旧的出租屋,铁门是绿色的已经掉漆,其上挂着一个脏兮兮的帘子。
矮小男人拿出钥匙来,将门打开。
明明是大白天,可里面的光线并不充足,里面开着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