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绮萝盯着他看了半晌，轻哼一声往天香楼去。
长御嘴角轻轻上扬，跟了上去。
绿萝撇撇嘴，“你胆子很肥啊？也不怕主子给你那双眼睛挖了！”又话锋一转，朝着长御眨眨眼，“那还能看到什么？比如我，我呢？”
长御失笑。
扭头，看了绿萝两眼，“你真要我说？”
“废话，不然我问你干嘛？”
绿萝激将他，“我猜，你就是道听途说的，实际上什么都看不到。”
长御突然说，“你五岁那年，爹娘…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