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寸头青年举着破酒瓶,到被轻松放倒,整个过程不足一秒。
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,包厢里的人,根本没反应过来。
“咕噜……”
顿时,包厢里鸦雀无声,只有狂吞口水的声音。
想起宁毅之前的话,所有人想也没想,站起来对沙发正中心的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说道:“不好意思,闫哥,我临时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“我也是,闫哥,下次再聚。”
“闫哥再见!”
“……”
不一会儿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