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盛在心里冷笑了一声,他就知道,自己拿了真身,这姬玄空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,绝对会找他的麻烦,毕竟他还把姬玄空想要的生死簿给毁了,只是即使他已经找好了生死簿无用的借口,这姬玄空还是想要用姬无心来算计他。
牧盛淡淡一笑,想了一下道:“也可以,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没说,是程无涯告诉我的,但是我不知道真假。”
姬玄空的神色一凛,盯着牧盛道:“是什么事情?”
牧盛轻笑了一声:“在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