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档案室,我饶了很远一段路,才到了邢堂的位置。
这个位置在陈家宅子的西北角,院墙高大,周围种着高槐大树,将冬日里本就不多的阳光,遮挡的严严实实。
大门半掩着,有个守门的年轻人在里头站着。
我询问他揪揪陈的状况,他说快出来了,让我等十来分钟左右。
“他情况怎么样?受的什么罚?”我问。
看门的年轻人神色严肃冷漠,看了我一眼不回答,并退到了暗处,显然是让我少打听。
好在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