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在她手里,我只能跟着她,上了她的车。
到了车上,她把我推到驾驶座的位置,又锁了门,这才从另一侧,坐在副驾驶的位置,继续用刀抵着我脖子。
我借着收费站牌匾的灯光,看了一眼那锋利的匕首,问她:“有必要吗?我都在你车上了。”
“栾家的继承人,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我放松警惕的。”
她说着,刀又往我脖子边推了推,我吃痛皱眉,听见她说:“开车,往前开,然后左转。”
我听着她的话,按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