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忙摆手：“栾女士客气了，只不过这个案子……确实比较棘手。”
他顿了顿，道：“我是相信你不会故意杀人的，应该是出于自保，现场我们那边也有人去看过，跟我反应过了，司机确实有杀人的嫌疑，可现在问题在于……即使是自保，也自卫过当了。”
“确实，我当时那一刀，我也没想到找颈动脉找的那么准，偏偏……伤口又确实太深了。”
我当时脑海里并没有想过要杀了他，觉得下手的力度已经刻意控制了。
可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