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晓扫了眼沈洪德,故意叹了口气。
“大伯当年与人斗酒,喝得烂醉,又骑马摔了一跤。”
“那时候用药太猛,伤了根基,是不能有子了。”
听到这儿,沈洪德一口气没上得来,差点直接撅过去……
说着,沈清晓吸了口气。
“其实大伯也不用太伤心,我记得,这几年大伯的后院前前后后也有两三个侍妾有过身孕。”
“这种事,大伯应该已经习以为常了。”
沈洪德瘫软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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