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
易书瑶依旧拒绝了杨浩轩。
似乎早就意料到会是这种答应，杨浩轩除了有些失望，神色显得很淡然。
他没再多说什么，只道：“快吃吧，一会儿菜要凉了。”
外面的雪花飘了一天，地面上积下了薄薄一层雪毯。
晚后的易书瑶执意要回去，杨浩轩留不住了人，只能去取车，准备送她回去。
易书瑶就等公寓楼下，视线停在半空中，仰望着依旧没有停下来的飞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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