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凤梧死死的咬唇,然后抬起头来。
“哥哥问的是什么?如若你问的是那群人反映的事情,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,我没错。”
她说的很平淡,但声音却在颤抖。
云言起微微皱眉。
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妹妹,心情很是复杂。
他有许多年没回来了,自从上次打了她,就去了边疆,从此再也没回来过。
结果一回来,满满当当全都是在告状的,控诉云凤梧的罪名。
“你还是要狡辩吗?”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