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尼克现在是最痛苦的,眼前的发生的一幕刷新了他的三观。
再骂过沈飞之后,哈尼克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,他是个正经人,从未见过这么多把铁器,现在瘫软在地,嘴唇苍白,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沈飞,是谁教你这样与我说话的?”
“你脚下的黑土地是高疆的,这里是高疆,不是你的江南。”
沈飞笑了,毫不在意满脑门的异样感觉。
“让他跪下!”
那可图脸部抽搐,应该是他做坏事的习惯。
“好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