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她现在在被人欺负,你凭什么带我走?就因为我现在瞎了,所以只能处于弱者一方?”
阮甜的嗓子在发抖,手握的极为用力。
她是瞎了,可她没聋,刚才那番对话,她已经猜到桑淮是跪在地下的。
可她不过是想和她说说话,这样也不可以吗?
盛惊宴舌尖抵了抵上颚,将她丢到了车里。
“你以为我想带你走,要不是因为你当初...”
说到这,他忽地住了嘴。
阮甜自嘲一笑,“当初什么?当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