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咩~”
小银狐两只眼珠子滴溜溜转着,一只向上看陈阳,一只向下盯通天鉴,里面是一模一样的茫然。
它并不知道什么是通天鉴,只是凭着血脉本能,隐隐地感到了这面石镜的不同凡响。
可不是不同凡响吗?
陈阳甩到镜面上的那滴血,顷刻之间就被吸入镜子里,摊薄到覆盖整个镜面。
本来殷红的浓郁血色同样被分摊,变成粉粉的,嫩嫩的,又显得白白的,犹如在一个巨大磨盘中被不住地磨灭。
不止是颜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