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收拾得很干净,惯常放置的新鲜瓜果也都摆放整齐,丝毫不见凌乱,垫子上除了那一滴血迹,甚至连脚印都没有。
这是一个抹除行迹极为厉害的人,并且在伤痛情况下还能做到这种地步足见此人的耐性跟缜密。
意识到这一点,秦君心底便拉起了警戒线。
指尖旋开刚见过血的匕首,她一手拿出钥匙,同往常无二致地开锁进屋。
屋里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要糟糕,玄关处大片滴落的血迹一路蜿蜒,几乎不费吹灰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