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嘀嗒……嘀嗒……嘀嗒!”
融化的雪水,顺着屋檐一角垂落下来,飞溅出来的水花,又将房檐台阶下的积雪打湿。
秦正立在屋内,有些不知所措。
特别是,李霜怡已经将孝服的纽扣全部解开。
莲肤藕肢,另人不敢直视。
“你……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
李霜怡嘴角惨笑,直视秦正双目,毫无畏惧。
“陛下留下民女性命,并没有赐死,更是将贤王府更名李府,难道……陛下不是为了这个?”
“从古至今,何曾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