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宴这天晚上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,怎么也睡不着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界定顾漠谦这种行为,抢了她的公司,却每天按时把公司的盈利打给她。
如苏氏选在在她手里,两个苏宴也挣不到这么多钱。
“他到底想干什么?”黑暗中,苏宴喃喃自语,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。
第二天一早,她又被:“笃笃笃”的敲门声惊醒。
她真是烦透了这种感觉,她发誓,这种事打扰人的事还持续发生的话,她就马上搬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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