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陪你好好玩玩
林碧芸也气的胸腔冒火,可眼下再闹下去只会让谢老夫人更加厌恶。
当下还是先把司安宁送去医院才是要紧!
她咬咬牙,叫了人进来将司安宁扶出去。
临出门前,还不忘回头看了司潼一眼,“司潼,不属于你的东西,终究不会属于你!”
她命人搀扶起司安宁,狼狈的向外走去。
老夫人脸色越来越难看,低喝一声:“什么东西!”
她朝小包子招了招手,又是满脸的慈爱:“小墨,过来太奶奶抱抱。”
小包子自从昨晚回来后,就开始主动翻书,努力学说话了。
只有会说话,才能留住妈妈在身边。
他一字一句轻启道:“谢谢……太奶奶……把妈妈留在身边。”
话音一落,两人皆是一震。
老夫人更惊喜了,看来司潼不仅旺夫,还旺子呢!
她一嫁进来,小包子都会说话了!
她对司潼又满意了几分!
老夫人看了司潼一眼,“我曾孙儿那么喜欢你,嫁到谢家来,就要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照顾,你只要你忠诚谢家,司家的那些人,我都可以给你处理掉。”
说完,就牵起小包子的手:“走,小墨,太奶奶带你吃好吃的。”
……
研究院。
谢泽言醒来后,就被接回研究所当做怪物一样研究起来。
躺在手术台上,被叶轩仔细检查了遍。
结束后,叶轩摩擦着下巴,一脸严肃。
谢泽言合衣坐起,见他沉重的样子,眉目一蹙:“有话就说。”
“泽言,你确定是昨晚就吃了两个很苦的药丸,身子就好的差不多了?”
“恩。”
叶轩倒吸一口冷气:“你知道,这药丸的原材料是什么吗?是现如今市医院里都没有多少的药草,虽然有些村子里的确有种的,但据说那个小神医,谁都请不动出山,她的田地都是隐秘的,没人见过。”
谢泽言脸色有些阴沉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叶轩又继续问道:“诶,泽言,你说老太太给你娶的那个老婆叫什么?”
“司潼。”
“那就应该不是,唯一一个比较出名的古塘镇,全村都姓凌,那小神医应该也是凌氏一族的人,你这个来冲喜的,应该是盗版神医。”
“但唯一放心的是,这药没副作用,算是真的神药,连你几年前的落下的病根都治愈了!”
谢泽言黑眸涌动,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的从手术台上下来,径直向外走去。
“泽言,你去哪?”
谢泽言眉目一冷,沉声道:“回老宅!”
“是。”
半小时后。
谢泽言长腿直迈,透过窗户看到正站在花园对着花亩地沉思的女人。
司潼倒是没注意到背后灼热的目光,小手比划着,这一块地倒是可以种上她新研制出来的药草种子。
司潼思考完毕,转身,直接撞上谢泽言的目光。
她微微诧异,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,目光也冷飕飕的,阔怕……
“过来。”
男人语气强势,不容拒绝。
这是对一个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吗?
她淡然的来到房间,刚推开门,手臂就被人抓住,直接拉了进来。
下一秒,她的后背抵在门板上,男人俯身逼近,压住她,将她桎梏在怀里。
司潼曲腿就要踹上他的腿肘,谢泽言却早就有所发现,直接抵住她的腿,不予动弹。
“动什么?你是我的老婆,这样亲昵不是很正常?”
司潼心中一震,这个男人怎么睡了一夜后抽风了?
“我记得,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!”
谢泽言低头,薄唇似有似无的亲吻着她的耳垂,只见司潼浑身紧绷起来,不敢动弹。
原来,她耳垂会红。
“这世间能救活我的人只有小神医,司潼,你是小神医吗?”他目光锐利的盯着她,早先他的人为了他的病找小神医找了很久,都遍寻不到。
眼前的她,一身医术,做事古怪,由不得他不怀疑……
司潼睁着眼睛说瞎话,“不是,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……”
“你说谁是死耗子?”男人突然靠近,危险的看着她。
司潼:……
“我要是小神医就好了,哪里还用得上来冲喜赚钱啊?”
谢泽言半信不信,但小丫头明显嘴硬。
算了,他总会查清楚她的来历和目的。
司潼对危险很敏锐,知道他不信,心里也有点忐忑,因为谢泽言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。
她心里沉了沉,面上歪了歪头,道:“那你要是讨厌我的话,要不我们离个婚?”
听到“离婚”二字,谢泽言心里一度涌起不爽的感觉。
他薄唇轻启,冷冷一笑:“离婚?”
“你倒是聪明,离婚后瓜分我的千亿家产?”
“不如留下来,指不定哪天守寡了,这些就都是你的了。”
“谁稀罕!”
司潼气的脸都红了,谁稀罕他这点破钱了!
她紧咬着唇,这副样子落进谢泽言的眼中,倒是……
喉结微动,谢泽言抬手抚上她的脸颊,触感真好,不禁又捏了捏!
这下,司潼是彻底炸毛了!
她堂堂一代古塘镇小族长,竟被这个男人明目张胆的占便宜。
想都没想,抬手就挥过去,和谢泽言又扭打在一起。
他使了狠劲,毫不客气的将司潼扛在肩上,扔到床上。
“谢泽言,你混蛋!”
司潼刚刚咒骂一声,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。
传来一道怯生生的声音, “爸爸……”
小包子轻轻推开门,刚好撞见,爸爸把妈妈压在身上的一幕。
幼小而无助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惊恐,他摸着脑袋,组织着语言:“爸爸,你为什么会把……妈妈压在……”
还没等小包子说完,司潼第一次体会了一把老脸通红的感觉。
她立即踹开谢泽言,慌乱的从床上坐起来,整理着衣衫,“你别误会!我跟你爸没什么!”
小包子跑过来,弯唇笑着:“太奶奶说,妈妈是爸爸的老婆,亲亲都是正常的。”
谢泽言坐在一边,难得观察着自己儿子。
之前,他在司安宁的身边,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说,现在却在司潼面前敞开心扉,还叫“妈妈”叫的如此亲切。
可他……三年前的那晚压根就没看清小包子母亲的长相。
后来是司安宁抱着小包子找上门,还清楚的说出地点和场景,他这才确认。
可为什么,面对司潼时,会有这种熟悉的感觉……
“你……”
谢泽言沉吟片刻,问道:“你去过长安山没?”
长安山?司潼一愣,下意识摇头,“那是哪里。”
谢泽言别开眼,声音沉了下来: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