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市场调研
王辰毕竟是重生者，虽然受限于手头资金，很多事他虽然知道情况却无法开展。
但他的眼光还是有的，未来什么赚钱，王辰当然很清楚。
电子行业、房地产，这些拿出来，都是可以让人赚到盆满钵满的。
不过杜斌若是想踏足这些行业，就必须面临一个很严峻的问题——启动资金！
所以，王辰也没推荐那些听起来很赚钱，实际上也很赚钱，但却需要大量投入的产业。
“卖文具？”杜斌听到这个生意的时候，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他们生活的这座容城，只是做小城市。
整个容城的学校加在一起也不到十所，这还是将小学、初中、高中都算上。
至于大学……那真没有！
杜斌对于卖文具这个构思，那真是抱有浓浓的怀疑。
学校就那么多，学生自然也就那么些人，能卖多少文具？
“王辰，虽然我相信你这个大学生的眼光，但，文具这东西，我觉得还是……”杜斌皱眉苦着脸，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不打击自己好兄弟的积极性。
毕竟在他看来，王辰也是好心想要帮自己出主意。
王辰当然能感受到杜斌此时心中的纠结和郁闷，估计是觉得他出的注意不靠谱。
“你也不用着急做决定，不如明天，我陪你先做个市场调研。”王辰笑着摇头。
“啥是市场调研啊？你说这专业名词，我可听不懂。”杜斌连忙摇晃着脑袋。
“就是去学校里问问那些学生和家长们，他们对于文具的需求。一支笔能用多久，一年需要买多少，本子、橡皮、铅笔，这些文具，一年开销又有多少。”王辰简单的解释着。
杜斌哪里懂这些？
不过他从王辰的话中听出了一些东西，有些好奇的看着王辰：“这不会是你原本的计划吧？我要是真做了这买卖，你……”
“你若是觉得行，尽管做便是，我看好的项目多着呢。如果你以后赚了钱，我再带你做更大的项目，咱们兄弟一起赚大钱！”王辰信心满满地说道。
这一刻，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刚刚开始创业的日子。
而这种表现在杜斌的眼中，就是看到了好兄弟昔日刚考上大学时，意气风发的模样。
不管他们各自心里想的是啥，反正此时此刻，两个男人，都笑了起来，仿佛又找回曾经的默契。
晚上的饭，自然是杜斌请。
下厨的人是王辰，杜斌以前在单位都是吃食堂，做饭最多也就是煮个面条，味道还不咋地。
王辰的手艺自然是没的说，哪怕只是西红柿炒鸡蛋，和简单的凉菜，都让杜斌赞不绝口。
甚至说出“你要是女人，我绝对要把你娶回家”这样的豪言壮语。
当然结果是被王辰狠狠的鄙夷了一番。
晚上，王辰带着小糯米在沙发上凑合一宿，算是成功度过了来到这个年代的第一夜。
对于即将生活于这个年代，王辰并没有太过恐慌。
这个年代处处都是机遇，遍地都是黄金。
可以说，这是最好的年代！
虽然他现在身无分文，但这些都只是暂时的而已。
早上，王辰的生物钟已经习惯了早起，韩如雪睡眠不好，所以哪怕每天在外面打牌到深夜，早上六点就要起床。
每次起床都要吃一碗热汤面，这是她的习惯。
王辰也就养成了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煮面条的习惯，几乎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。
煮好面条，他才反应过来，他和韩茹雪已经离婚，已经不再需要为那个女人做任何事了！
王辰在厨房里忙活的动静也成功将熟睡中的杜斌吵醒。
他揉着惺忪的睡眼，一脸的郁闷。
“你这起的也太早了！我之前在厂子上班的时候，都没起过这么早。”杜斌抱怨着。
“行了，来吃面吧，热乎着呢，一会儿坨了。”王辰摇摇头，没理会他的抱怨。
两个大人，加上小糯米，一锅面条吃得干干净净。
杜斌似乎也恢复了精神，拍着溜圆的肚皮看向王辰：“你昨天说的那什么调……调什么来着？”
“市场调研。”王辰无语。
“对，就是市场调研，咱啥时候开始啊？”杜斌笑嘻嘻的问。
王辰看看墙上的挂钟，吃过饭，也才六点半。
想了想，小学上学的时间一般比较晚，高中有早自习，反而会早一些。
七点左右，一些高中生就已经到学校了。
杜斌他家的筒子楼距离最近的高中也有段距离，走路过去，半个小时应该差不多。
“现在就走吧，先去二中。”王辰道。
“二中啊，那学校学生成绩可不咋好，他们能用文具吗？”杜斌撇撇嘴。
容城有三所高中，一中和二中是公立学校。
还有一所私立高中，育英中学。
二中算是三所高中里面名声最差的。
这年头的大学生还不像后世那么泛滥。
想要考上大学，那都是需要有个好成绩才行。
二中的升学率一直不高，而且经常会传出一些打架斗殴的事件来，杜斌会有这种印象，也并不奇怪。
“谁说成绩不好，就不用文具了，你上学那会，成绩也不好，难道就不用买铅笔橡皮了？”王辰白了他一眼。
“好像也是哈！”杜斌挠挠头，他是真不懂。
但，不懂没事，他相信王辰不会坑他。
王辰让他干啥，他去干就是了！
决定好行程后，两人也没耽搁时间，立即准备出发。
小糯米当然也被他们带上，毕竟放一个孩子在家，他们更不放心。
容城二中，虽然这里的升学率一直不高，也经常有学生不学好，打架斗殴的事情市场发生，导致很多人都和杜斌一样，对二中有着异样的眼光。
不过这年头的高中生，大多数还是会努力学习的。
三人赶到二中的时候才不到七点，已经有很多背着沉重书包的学生们踏入校门。
王辰大概和杜斌交代了一下做市场调研的方式，需要询问的问题，两人便分头行动，开始找学生们打听一些情况。
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们被一个保安拦住，并且请到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