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紧紧的盯着她,就像她刚才盯着我一般,要是她是个人的话我今儿非得让她知道知道花为什么这么红。
良久,她的语调多了些哽咽,随后忽然掩面痛哭起来。
说实话,要是女人哭了的话我还能安慰两句,但是这情况我该怎么办?
安慰一具早就该死的女尸?卧槽,电影都不敢这么拍啊!
我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,道:“你……你别哭……别哭了,有什么难处你跟我说……说不定我能帮上忙,我爷爷是风水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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