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衍景长而浓密的睫毛微颤,便将茶杯丢给了景明,抬起波光流转的桃花眸,戏谑地望向了夏知许。
“是么?”
男人薄唇微勾,面上透着一丝冷嘲,俨然不信夏知许的话儿。
景明忙蹲下身子,拔起了一株青草,正色地道:“夫人,这儿的土地干的掉渣!蒹葭草却只生长在润湿之处!
就连属下头上长草,这儿也不会长蒹葭草的!”
夏知许:“……”
她面上的笑意僵了一僵,一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