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溪。”
他笑了笑,冰凉的指节就这么摸了摸她一侧脸颊,“没关系的,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,我会像你证明的。”
邢溪不知情。
可能是这段时间精神戒备的原因,所以只是蜷缩成了一团。
虽然仍旧会梦魇。
等到第二天在那光怪陆离的噩梦中惊醒的时候,骤然看到的就是身侧坚硬的胸膛,她愣了一下,下意识就坐了起来。
怎么……
薄彦之为什么会在她身侧躺着?
“醒了?”
男人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