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好舍不得的。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
余文洲看着她，目光带着明显的意味深长，“别到时候被他三言两语骗了过去，你也知道你这条命是我费了多大劲儿才从阎王爷那里拉回来的。”
“是啊。”
邢溪闭了闭眼，“你说你当初没救我有多好。”
说不定……
薄彦之有那么一点点愧疚和遗憾，只要以后辗转难眠的时候想起她来能意难平，她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。
“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苦都要一个人来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