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寡人练功初有成效
“陛下放心,不难练,也不累,每天只需要半个到一个时辰就行。”
鬼老的声音显然有些高兴,“陛下,人 体有三十六要窍,老朽可以帮陛下开窍,只要三十六窍,这九阳神功算是小成了。”
“哦,那你快点帮朕开窍。”
秦霸先心想,有这种捷径还等什么,赶紧给老子开窍,今晚上老子还有大用呢。
“陛下,莫急,旬日只能开一窍,否则……”鬼老对皇帝猴急的样子摇了摇头。
他虽没说完否则如何,秦霸先也能猜到,无外乎爆体而亡,全身而废之类的话。
也对,欲速则不达,还是慢慢修炼的好。
“是寡人心急了,鬼老,来吧。”
鬼老先指点秦霸先打坐,教他如何运气,引导之类的,慢慢的秦霸先还真的觉得自己血脉里有一股热 流。
这时,鬼老在他身体某一处轻轻一点,一股热 流从那个部位钻入身体,在他周身漫游。
啊,好舒服的感觉,让他想教出声来。
慢慢的,全身都暖洋洋的,他已经心无旁骛,进入一种无我无物的境界。
鬼老这是以自己一甲子的内力,去帮助皇帝陛下打开窍穴,关注自己的内力,对秦霸先好处多多,对自己是极大的消耗。
大约一炷香的时间,鬼老大汗淋漓,见秦霸先窍穴以开,进入无我无物之境,他欣慰的笑了笑,离开御书房。
看来,陛下也是个奇才。
出了御书房,鬼老呼了几口气,身体舒服了一些,轻声问道:“鬼二。”
一黑影闪现而出,看身材,绝逼也是个大美女,只可惜蒙着脸,看不出颜值。
“陛下今日可要临幸哪位娘娘?”
鬼二轻声道:“大总管尚未通告,只是刚才谢贵妃邀请陛下去玉堂宫,陛下尚未答应去,还是不去。”
“鬼老,昨日和今晨,陛下曾临幸宋淑妃。”
“还有,陛下让张阔暗查百官贪墨之案,让宋汉雄去剿灭李芝成叛乱。”
“陛下,似乎有些不……不一样?”
鬼二将这几日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,一一陈述。
鬼老点点头:“今晨我已回京,陛下今日朝堂之事,还有成章殿之事,我已知晓。”
“鬼二,陛下举动,皆是我大秦之幸事,我等鬼影十八一切都已陛下安危为重,既然陛下准备对谢家动手,更不可不防。”
鬼老侍奉过三朝皇帝,对于朝堂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他看的比谁的透彻。
鬼二点头道:“诺。”
“去吧。”
鬼二拱手,消失在夜色里。
“大总管,”鬼老拱手,大总管高湛不知何时出现了附近,“陛下一个时辰后,需要沐浴。”
言罢,鬼老也消失在夜色里。
大总管高湛摸了摸鼻子,淡淡道:“老鬼啊老鬼,天天神神叨叨的,杂家可想跟你唠两句都不得空。”
高湛抱怨两句,还是吩咐小黄门,去通知宋淑妃做好沐浴准备。
等秦霸先睁开眼睛,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。
他依旧盘着腿,可丝毫没有麻木的感觉,站起来走两步,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了,精神头也好了。
莫不是这九阳神功的原因?
果然够神奇啊。
朕现在充满了精气神,就是想做什么也能随心所欲,浑然不惧。
哈哈哈,老子这是捡到宝了。
既然能神奇的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时代,这种神奇的练气功法,也就不足为奇了吧。
“咦,好臭啊。谁拉屎了?”
秦霸先这才闻到一股恶臭,沉不住想吐。
不对,这玩意儿是自己身上。
哕,臭死了臭死了。
秦霸先发现那恶臭从衣领冒出来,熏得他差点晕倒。
再看袖口,发现自己身上黏糊糊,黑漆漆的东西,就是这玩意儿散发的恶臭。
老子这是掉粪坑了?
难不成,这就是玄幻小说里那种神奇的功法,练完之后有脱胎换骨的功效?这臭烘烘的东西,就是身体里的杂质吧。
厉害厉害,老子以后要天天练。
秦霸先正在自嗨,就听到宋晚词的声音:“陛下,洗澡水已经备好,臣妾侍奉陛下沐浴。”
果然还是宋晚词贴心啊。
秦霸先兴奋的去沐浴,沐浴室到底发生了什么,除了两个人都不清楚。
总之,宋晚词是被秦霸先送回章台宫的。
龙床上,宋晚词看到秦霸先那炽烈的眼神,急忙求饶道:“陛下,陛下,求求陛下放过臣妾吧,臣妾身体不适……”
秦霸先“哈哈哈”狂笑不止。
这,才是一个真正霸道的男人!
这时,大总管高湛在门外道:“陛下,谢贵妃派人道,让陛下移驾玉堂宫赴约,陛下是去,还是不去?”
讲真,秦霸先今日练了那九阳神功,确实很有效果,秦霸先很满意。
这时候的秦霸先正是很好的状态,想起谢女英的身姿,他有了其他想法。
奈何她身份特殊,实在是纠结。
秦霸先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宋晚词道:“爱妃想让寡人去吗?”
宋晚词浅浅一笑道:“臣妾出于私心,自然是不愿的,可臣妾是陛下的女人,不能因为自己的小私心,就限制陛下的自由,况且,臣妾身子弱,没能伺候好陛下,若是谢姐姐能,臣妾愿意。”
在这种时候,女人越是懂事,越是善解人意,男人反倒不愿意离开了。
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男人出轨或者找小三,甚至找的小三 不如原配好看。
因为他们实在是厌烦女人处处进逼,盛气凌人的态度。
男人如沙子,越是握的紧,越是从指缝流走的快。
松一些,给他自由,他反倒围着你转。
“高总管,你去跟谢贵妃说,朕批阅奏折,累了,今日就不去玉堂宫了。”
高湛在门外道:“奴才遵旨。”
“对了,”秦霸先想起来一是,“顺便告诉她,寡人今日之语,不是戏言,明日寡人要看到她备好的赈灾银。”
“诺!”
高湛走后,宋晚词挣扎着下了龙榻,、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