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片收到了？”话筒里传出男人爽朗的声音。
姜善眉头皱了皱，很快便听出对方是霍席川。
果不其然，真是他发来的照片。
只是，用意何为？
“收到了，谢谢霍少。”姜善咬字极为清晰道。
随后，话筒里霍席川不知又说了什么，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，直到最后电话结束，她愤怒地拿着手机狠狠摔在面前。
啪的一声，手机摔在地上。
驾驶位上的司机听到动静吓一跳，肩膀缩了缩，却不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