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言蹊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了。
“小姐,你醒了。”
秋棠守了方言蹊一夜,这会儿看见她醒了,忙把她扶起来,端了茶水递到她嘴边。
方言蹊只觉得哪哪都疼,尤其是脑袋,昏昏沉沉的,嗓子也像是要裂开。
医者不自医,若不是这次病情来势汹汹,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差到了这个地步。
就着秋棠的手,方言蹊足足喝了一大杯茶,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些。
“小姐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