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槐想反驳,抬起的手被时欢抓住并反剪到后,抬腿狠狠一踹,高大挺拔的身姿‘噗通’向着少年笔直跪下。
此时的时欢,拳头捏得咕咕响,乌黑澄净的右眼,慢慢变得赤红如烙铁,那红堪比血汁,火辣辣涨痛的眼睛,让她明白,她的狂躁症犯了,狂暴的怒气就快冲出她体内,昨晚的车胎事件,加上现在男人的猖狂到极致的目中无人,已触碰到了她底线。
这男人不收拾不行。
小小身体如洪荒之力暴发,眉目涌动的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