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主任终于松了口气,匆忙对霍维希道,“病人的烧已经退下来了。您不要再担心了。”
霍维希闷闷的哼了声,没说什么,转身回了病房。
主任医师抹了把额头的汗水,又吩咐护士将药量削减,以免伤了病人的身体。这躺在里面的哪里是病人,简直是位祖宗。
而病房内,安好的烧虽然退了下来,却伴随着周身的疼痛。她的意识尚不清醒,却不停的挣扎着,痛苦的低低呻吟。“痛,好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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