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辞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,边境风声呼号,凛冽的骇人,她下意识的拉紧了身上的狐裘披风。
“在想什么?”身后响起低沉暗哑的男声,她自然知道是何人,却不曾回头。
他走上来,从身后环上她纤细的腰肢,手掌覆上她的额头,尚好,滚烫的温度已经退去。自从那日离开他寝居,她高烧不退,整整病了三日,他每一次去探望,她都是不省人事的。
“清辞在想,为什么要有战争?”她微眯了美目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