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对于侍女的慌乱,半靠在床榻上的清辞却出奇的平静。她用手背揉了双眼,闭上、睁开,再闭上,再睁开,无论尝试多少次,眼前还是漆黑一片的,她无法不接受这个事实,即便很残忍。
她,失明了。
屋内开始乱作一团,许多人进进出出,脚步声不断。
清辞心很乱,脑子也乱,她虚软的躺回床榻,睁着一双大眼,呵,此时睁着与闭着也无甚区别。她不过是想证明,她还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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