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辞整日痴傻的靠在床榻上,不动,也极少说话。
在这样的恶劣的环境,如此,却是要命的。单薄的一条薄被,芯子里连棉花都没有,又怎么能拿来御寒。才几天的光景,她的手脚都冻得红肿了一片,甚至生了冻疮。
紫衣心疼的问。“主子,疼吗?”
清辞摇头,“不疼。”
只这一句,紫衣眼眶便红了伤成了这样,说不疼,又有谁信。
“明天,我就去太医院讨些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