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娥!不好!”清辞心口一惊,快速向客栈跑去。一时怒火攻心,竟忽略了月娥,杜子墨一死,月娥只怕也不会苟活于世,她不能再让另一个无辜的生命消逝。
回到客栈之时,新房的门紧闭着,窗棂上倒影出昏黄的烛火,一切安静如常,平静的近乎诡异,清辞推开房门,只见杜子墨安静的躺在喜床之上,身上依旧是那件染血的喜服,但面颊的血痕却被擦拭干净,俊颜白皙。
清辞在床榻边坐了下来,白皙的指尖搭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