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舒望山显得十分淡定,他坐在轮椅中,静静的看着这里的一切,这里并未发生什么变化,似乎还和他离开时一样,只是,短短一年的时间,便已物是人非。
“看来南瑾那小子对你是真心的,否则,也不会下这么大的血本为我平反。我和卢国光共事多年,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。”
“爸,你是在替封南瑾说情?”念微蹲在父亲面前。
舒望山慈爱的一下,手掌轻拍了一下她肩膀,“没有人能替你做决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