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前世今生
第三十八章 前世今生
“怎么了？”哈卡特问道，他的话回荡着。“我一点线索也没有，”我说，我用一只手在我周围结冰的火焰中探索着，感觉像是温暖的雾。
“看那边！”地上的人低声叫着，指着他的左侧。哈卡特和我沿着手指的方向看到一个矮胖的男人大步朝我们走来，大笑着，玩着心形的手表。
“蒂尼先生！”我们一起喊着，然后穿过无害的火焰，哈卡特抓住库尔达的胳膊，把他拖了出来。
“时间很紧，男孩子们！我没想到它会跑得那么近。 真是激动人心的结局！ ”我停了下来，盯着蒂尼先生。
“你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？”我问。“当然不会，”他傻笑着说。
“这就是它如此有趣的原因。”
蒂尼先生从我身边走过，把一件斗篷递给哈卡特和他的裸体同伴。“给可怜的灵魂盖上，”蒂尼娜先生说，哈卡特接过斗篷，披在库尔达的肩上。 库尔达什么也没说，只是盯着我们三个，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因疑虑和恐惧而睁得大大的，像一个新生的婴儿一样颤抖着。
“哈卡特不可能是库尔达——他早在库尔达死之前就在附近了！你认为呢，哈卡特？”
蒂尼先生问小矮人。“是我，”哈卡特低声说，认真地研究着库尔达。 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但确实是这样。”
“我们以后再谈吧，”他说。“龙不会永远这样待着的。 他们解冻的时候我们不要在这里。 我可以正常地控制他们，但他们处于一种相当激动的状态，所以最好不要让我们碰运气。 他们不会伤害我，但在这么晚的时候失去你们所有人将是一件遗憾的事。”
我很想知道答案，但是一想到要面对龙，我就闭上了嘴，静静地跟着蒂尼先生。他带我们走出山谷，吹着口哨，远离艾布和其他被灵魂湖俘虏的亡灵的遗骸。
夜晚，我们坐在劈啪作响的炉火旁，吃完了蒂尼先生的两个小矮人准备的一顿饭。 我们在离山谷不到一公里的野外，蒂尼先生向我们保证我们不会被龙打扰。 在火炉的另一边，矗立着一个高大的拱门，就像我们进入这个世界时经过的那个。
我真想跳过去，但有些问题需要先知道答案，我的目光又回到了库尔达特身上。自从我们把他从湖里拉出来后，他就一直这样。 他脸色苍白而消瘦，头发凌乱，眼睛因恐惧和痛苦而发黑。 但除此之外，他看上去和我上次见到他时一模一样，当时我揭发了他把吸血鬼出卖给吸魂鬼的计划。 不久之后，他被处死了，掉进了一个木桩坑里，直到他死了，然后被切成碎片，火化了。
他不再发抖了，虽然他看起来仍然很不确定。 他放下盘子，用一块布擦了擦嘴，轻轻地问道：“我被处死多久了？” “八年左右了”我回答说
“就这样吗？”他皱着眉头。 “似乎要长得多。”
“你还记得发生的一切吗？”我问。他凄凉地点了点头。 “我的记忆力还是跟以前一样敏锐，虽然我希望不是这样——掉进那湖水的过程是我不愿再去想的。 我为我的所作所为感到抱歉，我杀了加夫纳，背叛了氏族。 但我相信这是为了我们的人民好——我是想阻止一场与吸魂鬼的战争。 ”
“自从你死后，我们就一直在打仗，而万帕的主已经显现了。”我深咽了一口。 “他杀了克雷先生。 还有很多人也死了。”
“我很抱歉，”库尔达又说。 “如果我成功了，也许他们还活着。”他说完就做了个鬼脸，摇摇头。 “不，说‘如果’很容易，画出一个完美世界的图画。 即使你没有暴露我，也会有死亡和痛苦。 那是不可避免的。”
哈卡特自从我们坐下后就没说过多少话——他一直在研究库尔达，就像一个看着母亲的婴儿。 现在他的眼睛转向蒂尼先生，平静地说：“我知道我是库尔达。 但是，我是在几年前被创造出来的，那时候库尔达已经死了。”
“时间是相对的”蒂尼先生咯咯地笑着，在炉火上烤着一些可疑的东西，看起来像人的眼球。
“从现在起，我可以倒退到过去，也可以前进到任何可能的未来。”蒂尼点点头说，“你能穿越时空吗？ ”“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事情。 通过玩弄时间，我可以潜移默化地影响未来事件的进程，让世界保持一片混乱——这样更有趣。 我可以帮助或阻止人类，吸血鬼和吸魂鬼。 我所能做的是有限的，但我在其中可以发挥广泛而积极的作用。”
“出于我自己的原因，我决定帮助年轻的掸族大师，”他继续对哈卡特说。 “我在那个年轻人身上做了很多计划，但几年前我就看到他注定要早逝。 如果没有人在紧要关头插手，例如，他在去吸血鬼山的路上与熊搏斗，后来又在他的启蒙审判中与野猪搏斗，他早就死了。” 他高兴地打着嗝。
“我可以用我的任何一个小矮人，但我需要一个在他活着的时候关心你的人，他会多做那么一点来保护你。 于是我走进了一个可能的未来，在痛苦的死者的灵魂中寻找，找到了我们的老朋友库尔达，这位曾经的将军。 ”
“库尔达是个痛苦的人，”蒂尼先生高兴地说。“他不能原谅自己背叛了他的人民，不顾一切地想要补偿。 通过成为哈卡特并保护你，他为吸血鬼提供了在伤疤战争中获胜的可能性。 如果没有哈卡特，你早就死了，也就不会有对万帕之王的追捕——他只会率领他的军队战胜吸魂鬼。”
“但我不知道——我曾经是库尔达！”哈卡特抗议道。“你内心深处也是如此，”蒂尼不同意。 “既然我必须让你的灵魂回到过去，我就必须向你隐瞒你的真实身份——如果你知道你是谁，你就可能试图直接干预未来的进程。 但在潜意识里，你知道。 这就是你为什么在达伦身边如此英勇地战斗，无数次为他冒着生命危险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