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到达吸血鬼山
“他们会被消灭的。”“是真的吗?”我惊骇地问。加夫纳耸了耸肩。 “七百年来,我们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。 没有人怀疑蒂尼的能力——他以前已经证明他能预见未来——但有时他也说谎。 他是一条邪恶的小虫子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去追捕吸血鬼,把他们都杀了呢?”我问。“蒂尼说有些吸血鬼会活下来的,吸血鬼领主会按约定来的。此外,与吸血鬼的战争造成的损失太大。 人类正在追捕我们,可能已经把我们杀死了。 最好的办法是宣布休战,任其发展。”
“难道吸血鬼没有办法打败吸血鬼吗?”我问。 “我不确定,”加夫纳挠着头回答。 “吸血鬼比吸血鬼还多,我们和他们一样强壮,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不能战胜他们。 但蒂尼说,数字并不重要。有一个希望,”他补充说。 "血石","那是什么?","等我们到了吸血鬼山你就知道了。 它是一个神奇的图标,对我们来说是神圣的。 蒂尼说,如果我们不让吸血鬼落入吸血鬼之手,有一天晚上,在战斗打输了很久之后,吸血鬼有可能从灰烬中爬起来,再次兴旺起来。”
“怎么做到的?”我皱着眉头问道。加夫纳笑了。 “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吸血鬼。” 一星期后,我们到了吸血鬼山,这不是当地最高的山,而是陡峭多石的山,看起来几乎不可能爬上去。
“宫殿在哪里?”我问,眯起眼睛望着雪峰,雪峰似乎正对着头顶上那三分之三的月亮。“宫殿?”克雷回答。“吸血鬼王子住的地方。”克雷和加夫纳突然大笑起来。
“有什么好笑的?”我厉声说。“如果我们在山坡上建一座宫殿,你认为我们还能躲多久?”克雷问道。“那在哪儿……?”“明白了。 ”“它在山里面!”“当然”加夫纳笑了。
“这座山是一个巨大的洞穴和密室。 吸血鬼想要的一切都储存在里面——棺材,人类的血液,食物和葡萄酒。 你唯一在外面看到吸血鬼的时候是当他们到达或离开或去狩猎。”“我们怎么进去?”我问。克雷拍了拍他的鼻子。 "看着看着"我们绕着山上的石基走。 克雷和加夫纳都很激动,尽管只有加夫纳才能表现出来——老吸血鬼的行动一如既往地干巴巴的,只有在他以为没人看见的时候,他才会咧着嘴笑,搓着手,作好准备。 水很快地流过这里,向那边的平原涌去。
正当我们逆流而上时,一只孤独的狼出现在不远处,嚎叫起来。 史崔克和其他狼立刻停了下来。 史崔克侧耳倾听了一会儿,然后又嚎叫起来。 当他看着我的时候,他的尾巴在晃动。“他在说再见”,克雷告诉了我,但我已经猜到了。“他们一定要走吗?”我问。“这就是他们来见其他同类的目的。”
我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,伸手去挠史崔克的耳朵。 “很高兴认识你,史崔克,”我说。 然后我拍了拍鲁迪。 “我会想你的,你这个可怜的小东西。”成年狼开始走开了。 鲁迪犹豫了一下,看着我和那些即将离去的狼。 有那么一瞬间,我还以为他会选择和我呆在一起,但他咆哮着,用他湿漉漉的鼻子蹭我的脚尖,然后跟在其他人后面跑开了。
“我们离开的时候会去看他们的。”“当然可以。”我嗅了嗅,装作没在意。 “我会没事的。 他们只是一群愚蠢的老狼。 我不在乎。”“你当然不在乎。”加夫纳笑了。“来吧,”克雷逆流而上说。 “我们不能整夜站在这里,为几只肮脏的狼而憔悴。”我瞪着他,他不舒服地咳嗽起来。
“你知道,”他轻声补充道,“狼从来不会忘记一张脸。 即使是年老灰白的幼崽也会记得你。”“真的吗?”我问。“是的,”他说,然后转身继续走。 加夫纳和哈卡特跟在他后面。 我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看那些离去的狼,沮丧地叹了口气,然后拿起我的包跟在后面。
他越过山口,小溪从山上滚滚而下。 声音震耳欲聋,尤其是对吸血鬼耳朵来说,所以我们尽快赶路。 岩石很滑,在某些地方我们必须形成一条铁链。 在一个特别冷的地方,我和加夫纳都滑倒了。 我站在前面,扶着克雷,但摔倒的力量使我们抓不住。 幸运的是,哈卡特紧紧抓住加夫纳,把我们俩拉了起来,一刻钟后,我们到达了一个隧道的入口。
我们没爬多远就上山了,但我往下看时,山坡很陡。 我很高兴我们没有爬得更高。 我跟着他进去了。 隧道里很黑。 我正要问克雷是否应该停下来放火把,但我意识到我们爬得越远,隧道就越亮。 “光线从哪里来?”我问。“发光的地衣,”克雷回答。“那是绕口令还是回答?”我嘟囔着,“这是一种能发光的真菌,”加夫纳解释道。 “它生长在某些洞穴和某些海洋的海底。”“哦,对。 它长在山上吗?不是到处都长。”
在我们前面,克雷停下来咒骂着。 “怎么了?”加夫纳问道,“倒塌了,”他叹了口气。 ”“没有办法通过。”“那是说我们进不去吗?”我问,一想到一路徒步走来却一无所获,不由得在终点折回,我就惊恐起来。“还有别的办法,”加夫纳说,“那座山到处都是隧道。 我们只能回头再找一个。”“我们最好快点,”克雷说。 ”“黎明快到了。”
我们拖着脚走回原来的路,哈卡特这次领先了。 到了外面,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行进——鉴于地势险恶——在太阳升起几分钟后,我们到达了下一条隧道的入口处。 这条新的隧道不像那一条那么大,两个完全吸血鬼得弯着腰走。 哈卡特和我只得低下头。
发光的地衣在这里不会长得很强壮,但它的数量足以让我们那双特别锐利的眼睛看清。 我问过加夫纳这个问题。 “这就是隧道的走向,”他说。 “它最终会上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