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缘翘着腿坐在这边窗边,拿起茶杯喝口茶,看向那头,东晨坐她身旁小声讲着话儿,晓得说的是去见梅新的事。
只见她始终轻蹙着眉头,东晨还会小小像孩子“乞求”地晃她手臂。
过不了一会儿,东晨过来,摸着鼻子,笑,小声,“你还是去给她道个歉吧。”
逢缘笑笑,杯子放桌上,也干脆,起身,还拉拉衣摆,走到她跟前去,
“我错了,那一枪是我莽撞了,叫您吃苦头了。算我欠您一次,只要后头有需要我的,您尽管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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