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好红裙子的杏儿下来了,头发也放下来,可也没完全走下楼梯,站中间那儿,
“怎么样,”她问,居高临下却也显得局促,
金溪还规矩站在沙发旁,距离楼梯稍远,望着她清晰说,“杏儿,你该自信些,你得的宠爱也不少,到底怕什么。”
杏儿转头就上楼了,实际眸子已含泪,金溪的话让她心暖的不行,比说她“穿的好看”更抠心,一语中的,他看透了她,她在害怕呀,可也明白又霸道地提醒她,怕什么呢,一切都有人给你扛着,包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