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烈狠狠地掠夺,犹如暴风雨般,一遍又一遍狠狠地凌虐舞阳郡主,他越是想要听到她痛苦的叫声,她越是死咬着,直到他低头一看,床榻上满是鲜血,这才暗恼,想要再度泄愤,可他知道,再下去,就会弄死这个女人。
拓跋烈只得愤恨地起身,可他气不过,一手捏在舞阳的手上,舞阳听到了她手腕脱臼的声音,手腕的痛得她眼泪直流,纵然如此,嘴边满是苦涩的泪,可她依旧高昂着头,绝不求饶。
“好好好,你很有傲骨是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