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着薄膺下了会儿棋,苏锦沅依旧被他杀得片甲不留。
连输了三次之后,一早就不见人影的沧山才从府外回来,还顺带端着薄聿吩咐厨房熬的金银花水。
金银花性寒,熬成水后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,再混杂着桑叶的味道。
那水泛着微微的青黄,倒也不难以下咽。
苏锦沅就当了茶水喝着,而薄膺则是问道:“外头怎么样了?”
“一切顺利。”
沧山从袖子里取了张单子给薄膺,然后说道,“不出相...